第一章:龙归都市——烧烤摊前的兵王
场景1:夜市烧烤摊,萧云狂的平凡生活
傍晚,天海市老城区夜市。
萧云狂蹲在小马扎上,手里翻动着烤架上的羊肉串,炭火噼啪作响,油滴下去“滋啦”一声,香气四溢。
他穿着洗得发白的黑T恤,牛仔裤上还沾着油渍,头发有点乱,胡子也没刮,看起来就是个普通的穷酸摊主。
“老板,十串羊肉,五串腰子,多放辣!”几个纹身混混晃悠过来,一屁股坐在塑料凳上,凳子“嘎吱”一声,差点散架。
萧云狂头也不抬:“先付钱,30。”
“哟呵,还挺横?”领头的黄毛咧嘴一笑,露出两颗金牙,“知道这条街谁罩的吗?敢跟老子要钱?”
萧云狂终于抬头,眼神平静得像口古井:“不知道,也不想知道。”
黄毛怒了,一巴掌拍在桌上:“妈的,今天不交保护费,老子砸了你的摊!”
萧云狂叹了口气,放下烤串,擦了擦手:“行,那你们砸吧。”
黄毛一愣,没想到他这么淡定,但随即狞笑:“兄弟们,给他点颜色看看!”
五六个混混抄起凳子、酒瓶,正要动手——
“砰!”
萧云狂突然动了!
没人看清他怎么出手的,黄毛已经飞出去三米远,砸翻隔壁的麻辣烫摊子,滚烫的汤水浇了一身,烫得他嗷嗷直叫。
剩下几个混混还没反应过来,萧云狂已经闪到他们面前,一拳一个,全部放倒!
“啊!我的腿!”
“救命!别打了!”
十秒钟,战斗结束。
萧云狂蹲下来,拍了拍黄毛肿成猪头的脸:“现在,保护费还要吗?”
黄毛哭嚎着摇头:“不、不要了!大哥饶命!”
萧云狂站起身,从黄毛口袋里摸出钱包,抽出三百块:“这是赔我凳子的钱,滚吧。”
混混们屁滚尿流地跑了。
周围摊主都看傻了,卖煎饼的大爷竖起大拇指:“小萧,你练过啊?”
萧云狂笑笑:“当过几年兵。”
他低头继续烤串,仿佛刚才只是拍死了几只苍蝇。
场景2:高冷女总裁遇险
深夜,夜市渐渐冷清。
萧云狂正准备收摊,突然——
“救命!让开!”
一道白色身影踉跄冲进夜市,高跟鞋都跑掉了一只。
那是个极漂亮的女人,长发凌乱,脸色苍白,但眼神倔强。她身后,三个黑衣壮汉紧追不舍!
萧云狂眯了眯眼:“啧,麻烦。”
女人被绊了一下,眼看就要摔倒,萧云狂一个箭步上前,单手揽住她的腰——
“啪!”
女人反手就是一耳光!
萧云狂愣住了:“我救你,你还打我?”
女人挣脱他,冷声道:“谁让你碰我的?”
萧云狂气笑了:“行,那你继续跑,我不管了。”
黑衣壮汉已经围了上来,领头的光头狞笑:“苏总,跑什么啊?我们老板请你喝茶!”
苏清寒(高冷女总裁)咬牙:“陆天枭想动我?做梦!”
光头伸手就要抓她——
“咔嚓!”
萧云狂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旁边,直接掰断了他的手腕!
“啊!!!”光头惨叫。
另外两人怒吼着扑上来,萧云狂侧身躲过一拳,反手一肘砸在第二人咽喉上,对方当场跪地干呕。第三人刚掏出刀,萧云狂已经一脚踹在他膝盖上,骨头碎裂声清晰可闻!
三秒,三个职业保镖全废了!
苏清寒看呆了:“你……你是谁?”
萧云狂拍拍手:“卖烧烤的。”
光头捂着断手,狰狞道:“小子!你知不知道我们是谁的人?陆爷不会放过你的!”
萧云狂蹲下来,笑眯眯地问:“陆天枭是吧?告诉他——”
我叫萧云狂,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断腕惊云
夜幕如浓稠的墨汁,将城中村斑驳的巷口笼罩。路灯在潮湿的空气中晕开昏黄光晕,将光头男子扭曲的面孔切割成明暗交错的碎片。他那只断手处缠着浸透血污的毛巾,殷红顺着指缝滴落,在青石板上绽开一朵朵妖冶的花。
"笑面虎"张笑蹲下身,黑色皮靴碾碎了脚边半块发霉的馒头。他伸手捏住陆天晓沾满尘土的下巴,金属戒指硌得对方颧骨生疼:"萧云狂那老东西不是自诩云城地下皇帝?让他睁开狗眼看看,如今是谁说了算!"话音未落,一记闷棍突然从斜刺里飞出,擦着张笑耳际砸在墙上,迸溅的砖石碎屑在他侧脸划出三道血痕。
陆天晓趁机挣脱桎梏,踉跄着撞进旁边堆满杂物的铁皮屋。透过锈迹斑斑的缝隙,他看见十余个黑影从巷口涌来,手中器械在路灯下泛着森冷寒光。为首的光头男子嘶吼着将断手塞进腰间,从同伙手里夺过锯齿状开山刀:"给老子把这小子剁成肉馅!"
铁皮屋剧烈震颤,门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。陆天晓摸到墙角锈迹斑斑的铁管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。三天前父亲陆远山将他从国外紧急召回时,反复叮嘱过不要涉足云城地下势力的纷争。可谁能想到,在机场接他的司机竟直接将车开进了这个死亡陷阱。
"哐当!"门板轰然倒地,碎木屑像子弹般射向四周。陆天晓猛地挥出铁管,击中第一个冲进来的打手太阳穴。那人闷哼一声瘫倒在地,却也暴露了他的位置。开山刀贴着头皮劈下,陆天晓狼狈滚向一旁,后腰重重撞在废弃的油桶上。
混战中,他听见张笑阴恻恻的声音穿透嘈杂:"抓活的!带回去慢慢炮制。"陆天晓咬碎钢牙,突然摸到口袋里坚硬的物体——那是父亲托司机转交的U盘,此刻金属棱角正隔着布料刺痛大腿。他心头一震,猛地扯开领口衬衫,将U盘塞进贴身口袋,用衬衫下摆牢牢缠住。
就在这时,后腰突然传来钻心剧痛。陆天晓眼前一黑,踉跄着撞碎玻璃窗。锋利的玻璃划开脸颊,温热的血模糊了视线。他跌跌撞撞冲进雨幕,身后追兵的脚步声和叫骂声越来越近。云城的雨夜带着咸腥的海味,雨水冲刷着伤口,反而让他逐渐清醒。
记忆如潮水般涌来。登机前,父亲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焦虑:"天晓,千万保护好U盘里的东西。云城的权力格局要变了,萧云狂......"话未说完便被突兀打断,再拨回去已是忙音。现在想来,那场车祸根本不是意外,司机脖颈后的蛇形纹身,分明是死对头"血蟒帮"的标记。
雨越下越大,陆天晓拐进一条堆满集装箱的码头巷道。海水的腥气混着铁锈味扑面而来,远处货轮的汽笛声刺破雨幕。他靠着潮湿的集装箱喘息,剧烈的心跳震得耳膜生疼。身后追兵的脚步声突然变得诡异寂静,唯有雨滴敲打集装箱的声音越来越清晰。
突然,黑暗中亮起幽蓝的电子屏微光。陆天晓警觉地握紧铁管,却见墙角阴影里缓缓走出个黑衣女子。她戴着黑色鸭舌帽,口罩遮住大半张脸,唯有眼睛亮如寒星。女子抬手示意噤声,另一只手在手机屏幕上快速滑动,随后将手机转向他——屏幕上赫然是实时监控画面,显示着追兵分散搜索的路线。
"跟我来。"女子压低声音,沙哑的声线带着独特的磁性。她转身钻进集装箱间的缝隙,黑色风衣下摆扫过积水,荡开细碎的涟漪。陆天晓犹豫片刻,咬牙跟上。此刻他别无选择,在这危机四伏的云城,任何陌生人都可能是致命威胁,但也可能是唯一的转机。
两人在错综复杂的集装箱迷宫中穿梭,女子对路线熟稔得仿佛闭着眼都能行走。终于,她停在一辆黑色越野车前。车身布满泥点,车牌被刻意遮挡。"上车。"女子简短命令,同时扔来件黑色雨衣。陆天晓刚拉开车门,就听见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。
引擎轰鸣,越野车如离弦之箭冲出码头。后视镜里,追兵的身影逐渐缩小成模糊的黑点。陆天晓瘫在副驾驶座上,这才注意到车内仪表盘上布满战术装备,后座还放着拆开的狙击枪零件。女子专注开车,帽檐下露出的一截脖颈上,有道狰狞的疤痕蜿蜒至锁骨。
"我叫林惊蛰。"女子突然开口,打破令人窒息的沉默,"萧云狂派我来接应你。"她瞥了眼陆天晓胸前浸透血水的衬衫,"伤口得处理,否则撑不到总部。"说话间,她单手解开风衣,露出里面紧致的战术背心,从夹层中摸出急救包扔过来。
陆天晓撕开衬衫查看伤口,匕首划开的口子狰狞可怖,好在未伤及筋骨。他咬着牙给自己消毒包扎,冷汗顺着脊背滑落。林惊蛰突然猛打方向盘,越野车擦着路边电线杆急转弯,避开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路障。"血蟒帮的人越来越嚣张了。"她冷哼一声,眼中闪过杀意。
车行至城郊废弃工厂,林惊蛰将车开进隐藏在爬山虎后的地下车库。车库里停满改装过的车辆,墙壁上挂着各种枪械。几个身着黑色作战服的人正在检修装备,见到陆天晓时眼神中闪过警惕。"带他去医疗室。"林惊蛰吩咐道,转头对陆天晓说:"U盘还在?"
陆天晓摸出贴身藏着的U盘,林惊蛰接过来时指尖带着凉意:"跟我来见萧爷。"穿过层层关卡,两人来到工厂深处的会议室。水晶吊灯将室内照得纤毫毕现,檀木会议桌上铺满文件和地图,墙上投影显示着云城各处的实时监控画面。
主位上坐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,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。他面前摆着张泛黄的照片,正是二十年前陆远山与萧云狂意气风发的合影。"天晓。"老者起身,声音里带着几分感慨,"你父亲终究还是没逃过血蟒帮的算计。"
陆天晓瞳孔骤缩:"我父亲......"
"三天前,你父亲带着U盘来找我。"萧云狂指了指林惊蛰手中的U盘,"里面是血蟒帮勾结境外势力走私军火的证据。他本想联合我扳倒血蟒帮,却不料消息走漏。"老人神色黯然,"那天晚上,我接到他的求救电话,等赶到时......"
会议室陷入死寂,唯有投影仪轻微的嗡鸣声。陆天晓握紧拳头,指甲刺破掌心的伤口,鲜血再次渗出。萧云狂从保险柜取出个牛皮纸袋推过来:"这是你父亲留下的。"纸袋里除了父亲的遗物,还有张泛黄的照片——照片上年轻的陆远山抱着襁褓中的自己,身后是云城尚未改建的老码头。
"血蟒帮的老巢在南山废弃矿洞。"林惊蛰突然开口,将U盘插入投影仪,大屏幕上立刻显示出密密麻麻的情报资料,"他们的军火运输路线、人员分布,都在这个U盘里。但那里易守难攻,还有雇佣军把守。"
萧云狂摩挲着下巴:"我们需要制定周密计划。血蟒帮这些年不断蚕食地盘,这次必须连根拔起。"他看向陆天晓,"天晓,你父亲生前常说,你比他更有魄力。现在,愿意为他报仇吗?"
陆天晓盯着照片上父亲温暖的笑容,想起童年时父亲总爱带他去码头看船。那时的云城虽然暗流涌动,但在父亲的羽翼下,他从未见过黑暗的真实面目。如今,他终于明白父亲为何坚持送他出国——是想让他远离这血腥的江湖。
"我加入。"陆天晓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"但我要亲手了结张笑那个畜生。"
接下来的三天,萧云狂的势力进入高度戒备状态。林惊蛰带着陆天晓熟悉战术装备,传授近身格斗技巧。这个看似冷硬的女子,讲解时却格外耐心:"记住,实战中每一秒的犹豫都可能致命。"她演示如何用匕首破解锁喉招式,动作行云流水,仿佛经过千百次锤炼。
行动前夜,萧云狂召集骨干成员开会。大屏幕上,南山矿洞的三维模型缓缓旋转,标注着各个火力点和防御工事。"我们分成三个突击小组。"萧云狂用激光笔指着屏幕,"A组正面佯攻,吸引火力;B组从通风管道潜入,破坏供电系统;C组由我亲自带队,直捣黄龙。"
陆天晓被分在C组,与林惊蛰并肩作战。出发前,他将父亲的照片塞进贴身口袋,感受着照片边缘传来的温度。车队在夜色中悄然出发,轮胎碾过碎石的声音被引擎轰鸣声掩盖。当南山矿洞的轮廓出现在视野中时,陆天晓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
战斗比预想中更加激烈。血蟒帮的雇佣军训练有素,重机枪火力压制得突击队员无法抬头。A组的爆炸声吸引了大部分守卫,B组趁机潜入,但很快失去联系。林惊蛰带着陆天晓从侧后方迂回,夜视仪中,矿洞入口的守卫正在抽烟聊天。
"三、二、一!"林惊蛰低声数秒,两人如猎豹般扑出。陆天晓用消音手枪解决一人,另一人刚要拉响警报,林惊蛰的匕首已经抵住他咽喉。进入矿洞后,潮湿的霉味混合着火药味扑面而来。通道两侧的壁灯忽明忽暗,仿佛随时都会熄灭。
突然,前方传来密集的枪声。林惊蛰示意陆天晓靠墙隐蔽,自己探头观察。"是B组,他们被包围了。"她快速装填子弹,"我们得去支援。"两人沿着通风管道爬过去,从上方突袭敌人。陆天晓首次在实战中开枪,后坐力震得手腕发麻,但复仇的怒火让他愈发冷静。
就在他们与B组会合时,矿洞深处传来惊天动地的爆炸声。通讯器里传来萧云狂的声音:"C组注意,敌人启动了自爆装置!立即撤离!"林惊蛰脸色骤变:"这是调虎离山之计!血蟒帮的人肯定已经转移了军火!"
果然,当他们赶到地下仓库时,只剩满地狼藉。本该存放军火的货架空空如也,地面上新鲜的车辙印延伸向矿洞深处的秘密通道。"追!"陆天晓红着眼眶就要冲进去,却被林惊蛰一把拉住。
"等等!"她蹲下身检查车辙,"轮胎印显示至少有十辆重型卡车。他们不可能走远。"通讯器突然传来杂音,断断续续的声音里夹杂着痛苦的呻吟:"萧爷......中......埋伏......"
林惊蛰脸色瞬间惨白:"是萧爷!他肯定是被引入了陷阱!"她迅速调出矿洞地图,"从这里抄近路,或许还来得及!"两人沿着狭窄的矿道狂奔,潮湿的岩壁不断有水滴滴落,在寂静的通道里格外清晰。
转过一个拐角,血腥气扑面而来。萧云狂的护卫队横七竖八倒在地上,鲜血浸透了脚下的碎石。萧云狂靠在岩壁上,腹部插着把军刀,脸色苍白如纸。"天晓......"他艰难抬手,"U盘......有内鬼......"话未说完,便永远闭上了眼睛。
陆天晓跪倒在地,悲愤如潮水般将他淹没。林惊蛰迅速检查周围,发现岩壁上有个隐蔽的通风口,通风口边缘还挂着半截黑色布料——正是他们组织的作战服材质。"叛徒就在我们中间。"她的声音冷得像冰,"而且,他拿走了U盘。"
突然,矿洞深处传来熟悉的笑声。张笑拄着拐杖走出阴影,身后跟着数十名持枪打手,断手处缠着崭新的绷带。"萧云狂那老东西终于死了!"他笑得前俯后仰,"还有你,陆天晓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!"说着,他举起手中的U盘晃了晃,"想要这个?来拿啊!"
陆天晓缓缓起身,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。林惊蛰悄悄将一颗闪光弹塞进他掌心,低声说:"三秒后扔出去,我掩护你。"就在这时,矿洞顶部突然传来剧烈震动,碎石如雨点般落下。张笑脸色大变:"不好!矿洞要塌了!"
混乱中,陆天晓看准时机扔出闪光弹。刺眼的光芒中,他和林惊蛰如鬼魅般冲入敌群。陆天晓的目标只有一个——张笑。两人在纷飞的碎石中缠斗,张笑虽然断了一只手,但战斗经验丰富,几次险险击中陆天晓要害。
"就凭你也想报仇?"张笑狞笑着用拐杖抵住陆天晓咽喉,"你父亲临死前,还在求我放过你呢!"这句话彻底点燃了陆天晓的怒火,他猛地发力,用膝盖顶住张笑腹部,同时夺过拐杖狠狠砸向对方脑袋。
张笑惨叫着倒地,U盘从他手中滑落。陆天晓扑过去捡起U盘,却见林惊蛰被两名打手逼到墙角。他毫不犹豫冲过去,用U盘狠狠砸向其中一人后脑,然后夺过枪解决了另一人。等他转身时,发现张笑已经爬起来,正举枪对准他。
千钧一发之际,一声枪响划破空气。张笑眉心绽开一朵血花,直挺挺倒在地上。陆天晓转头,看见矿洞入口处站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那个本该死去的父亲,此刻正举着冒烟的手枪,眼神复杂地看着他。
"爸?"陆天晓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"你不是......"
陆远山缓缓走来,脸上带着难以捉摸的表情:"对不起,天晓。这一切都是爸爸的计划。"他看向林惊蛰,"惊蛰,把真相告诉他吧。"
林惊蛰摘下口罩,露出与陆天晓有几分相似的面容:"哥,我是你失散二十年的妹妹。"她的声音带着哽咽,"当年血蟒帮为了控制父亲,将我掳走。这些年,我一直在暗中搜集证据,等待复仇的机会。"
陆天晓只觉大脑一片空白,眼前的世界仿佛在瞬间崩塌又重组。父亲拍拍他肩膀:"血蟒帮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,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。"他看向手中的U盘,"这里面除了军火走私证据,还有更惊人的秘密。"
矿洞的震动越来越剧烈,碎石如暴雨般落下。"先离开这里!"陆远山当机立断,"天晓,惊蛰,记住,在真相大白之前,谁都不能相信。"三人互相搀扶着向出口狂奔,身后,崩塌的矿洞掩埋了所有的秘密与仇恨,却也预示着一个新的江湖时代即将拉开帷幕。